双腔支气管导管临床应用的歧义
广州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麻醉科
欧阳葆怡
【摘要】双腔支气管导管(DLT)是目前胸科麻醉时行肺隔离的常用器具,但对于气道狭小的患者,临床应用时有一定局限性。选用左或右DLT主要决定于手术方式,通常将DLT的支气管腔置入非术侧支气管内。型号选择以DLT能够顺利插入到预定支气管的最大型号为准。用身体的各种测量径线预测DLT插管深度的回归方程是一个近似参考数值,对具体患者不可能绝对精确。用各种仪器间接判断DLT管端是否错位的方法,虽比单纯听诊法的判断准确率有程度不同的提高,但未能达到所有患者置入DLT后管端均能准确到位的目的。用纤维支气管镜直视下行DLT管端定位具有快捷和准确的优势,是学科发展的方向。
【关键词】双腔支气管导管 管端 型号 错位 纤维支气管镜
胸科手术麻醉时行肺隔离有下述优点:①使健侧肺免受患侧肺的污染;②当患侧肺和支气管开放时仍能保证对健侧肺的有效通气;③仅对健侧肺通气时能使患侧肺暂时萎陷,提供清晰的手术野,确保手术(特别是电视引导下胸腔镜手术)顺利进行;④还可根据病情需要对两侧肺行不同方式通气。双腔支气管导管(double-lumen endobronchial tube,DLT)是目前麻醉时行肺隔离常用的器具之一 [1,2]。为保证实施肺隔离的安全性和有效性,在临床应用DLT时各位作者的意见并不一致。本文仅对用DLT行肺隔离术的患者选择、导管型号选择、插管深度预测以及管端定位的方法进行讨论。
1 用DLT行肺隔离术的患者选择
成功置入DLT的指标是导管能够顺利插入气管内,且管端能够正确到达预定的支气管内。对于正常体型的成年患者,35 Fr以上的DLT能够顺利置入气管内。对于身材矮小或气管内径狭小的成年患者以及小儿,35 Fr的DLT难以顺利置入。Mallinckrodt公司有28 Fr左DLT,Sheridan公司有28 Fr左和右DLT,而Rüsch公司有更细的26 Fr左和右DLT。尽管这些DLT有可能置入气管狭窄的成年患者或患儿的气管和支气管内,但Mallinckrodt 28 Fr DLT每侧管腔内径只有
2 左或右DLT的选择
选用左或右DLT主要决定于手术方式和步骤,其次与患者的病理因素及麻醉科医师的偏爱有关。通常将DLT的支气管腔置入非术侧的支气管内。实施下肺叶手术时,DLT置入术侧支气管内亦能进行有效的肺隔离。但开胸前拟定仅需下肺叶切除的患者,术中根据病变情况亦有可能需扩大手术治疗,如需行支气管袖状切除术或全肺切除术。此时术侧支气管内的DLT支气管腔将妨碍手术进行,如将DLT支气管腔退出到气管隆突之上,则失去肺隔离的作用。
由于成人右上肺叶支气管开口距气管隆突仅
影响左或右DLT选择的气道病理因素包括:支气管狭窄或扭曲,局部感染或炎症,以及肿瘤所致支气管局部变薄或脆弱等。解剖异常包括先天性气道狭窄以及左或右上肺叶支气管开口过于接近气管隆突等。通过术前X线或CT影像学检查以及FOB检查,能够发现上述病理性或先天性气道异常,为合理选择DLT提供依据。
在2002年关于胸科麻醉肺隔离时是否常规使用右DLT的学术辩论中,Cohen[9]认为右DLT管端定位和术中通气管理的难度较大,容易堵塞右上肺叶,还需要技术熟练的内镜医师在场,而且价格比左DLT贵,所以右DLT不应在胸科手术中常规使用。但对于肿瘤阻塞左主支气管或胸主动脉瘤压迫左主支气管的病例,或者是出于教学目的,可以使用右DLT,对于其余病例,无论左或右侧开胸手术均应选择左DLT。而Campos等[10]则认为只要掌握FOB定位技术和气管支气管解剖的理论知识,使用右DLT与左DLT同样安全有效。研究证实,与左DLT比较,右DLT并不增加堵塞右上肺叶等并发症的风险。右DLT可应用于任何需要单侧肺通气技术的病例。从学科发展观的角度,Campos的观点已获得更多学者的共识。
3 DLT型号的选择
用DLT行肺隔离,导管选择过细时通气阻力增加,分泌物引流不畅,为避免气道漏气,需增加套囊注气量,过高的套囊内压可引起气道粘膜损伤。导管选择过粗,插管时可引起声带和气道粘膜损伤,甚至造成支气管破裂。既往曾简单地认为,当身高和体重增加时,气道内径也相应增加,故适合的DLT型号亦需增加,并认为身高比体重更重要。女性一般比男性矮,因此女性通常选用35 Fr或37Fr DLT,男性则选用39 Fr或41Fr DLT[11]。此种DLT型号选择方法缺乏个性化要求,影响DLT对具体患者的适合度。选择DLT型号的原则是能顺利插入预定支气管内的最大型号的DLT[12]。
评估DLT合适型号选用的条件:⑴导管插入顺利,管端能正确到达或经调整后能到达预定支气管;⑵气管套囊注气2~6 ml后套囊内压< 25 cmH2O,正压通气气道峰压达30 cmH2O时无漏气现象;⑶支气管套囊注气1~3 ml后套囊内压< 20 cmH2O,正压通气气道峰压达30 cmH2O时两肺隔离良好。
导管选用偏粗的指征:导管插入时感觉有阻力;或经FOB引导管端亦无法进入支气管;或气管套囊注气<2 ml 既封闭良好;或支气管套囊注气<1 ml 甚至不注气就能达到两肺良好隔离。
导管选用偏细的指征:气管套囊注气超过6 ml正压通气时才不漏气,或支气管套囊注气超过3 ml两肺始能隔离[12]。
按气管内径测量值预先选定DLT型号的设想源自Mallinckrodt DLT管体外径值,左41Fr DLT的管体外径为14~15 mm,导管支气管端外径为10.6 mm;左39Fr DLT的管体外径和导管支气管端外径分别为13~14 mm和10.1 mm;左37Fr DLT分别为13~14 mm和10.0 mm;左35Fr DLT分别为12~13 mm和9.5 mm。
麻醉前测量胸部X线后前位平片锁骨胸骨端水平气管内径值(单位:mm),正常成人X线胸片各种径线测量结果的分析提示,左支气管测量内径(mm)= 气管测量内径(mm)× 0.68。因此理论上气管内径测量值≥
Brodsky等[12]测定70例年龄13~82岁患者的气管内径值分别为男性20.9±
行胸部后前位X线投照时,前胸紧贴X线胶片盒,球管距背部2 m,中心线对准第六胸椎,用高千伏投照可使气管影像清晰。由于真实气管内径 = 投照获得的内径测量值×球管至背部距离÷球管至胶片距离,因此投照获得的气管内径测量值被不同程度的放大,受胸廓厚度影响,放大系数一般在5%左右。通过X线胸片获得的气管内径是测量值,不是真实气管内径值。
尽管Hannallah等[16]认为男性成人气管内径值与年龄和身高有相关性,预计气管内径值 = 0.032×年龄(岁)+ 0.072×身高(cm)- 2.043,但Brodsky和欧阳葆怡的观测结果均认为气管内径测量值与年龄、身高和体重无相关性。因此在获取气管内径值时建议直接测量X线胸片的气管内径。
Chow等[17]建议当亚裔成年病人需选择较小型号的DLT时,可以用螺旋CT测量患者左主支气管直径,用以预测DLT型号。52例选择Mallinckrodt 左 DLT型号与相应左主支气管直径分别为:32Fr, <
4 DLT插管深度的预测
无隆突钩的DLT插管方法简单,并减少管端损伤声带及气道粘膜的幾率,但插管深度较难把握,导致“盲插”后管端未能正确到位。在确保DLT型号选择适合患者的前提下,为了首次插入DLT后管端能够尽量接近正确位置,文献中报道了不同的预测方法。Brodsky等[18]通过101例应用Mallinckrodt 左DLT的观测,认为患者身高与DLT适合插入深度高度相关,男性插管深度(cm)= 0.11×身高(cm)+ 10.53,女性插管深度(cm)= 0.11×身高(cm)+ 10.94。并认为身高
用身体的各种测量径线预测DLT插管深度的回归方程是统计学分析的结果,尽管所获得的数据属于正态分布,也只能提供一个近似的参考数值,存在95%或99%的可信限,对具体患者不可能绝对精确。回归方程的计算值可用于DLT最初盲插时的深度预测,准确的管端位置调整还需要在FOB下进行。
5 DLT管端定位的方法
5.1 判断DLT管端正确到位的目的:
一则是为获得满意的肺隔离效果,另则是必须在管端正确到位的前提下才能保证单侧肺通气时有足够的肺泡通气面积,防止缺氧和CO2蓄积。
5.2 DLT管端正确到位的指标:
左DLT:DLT的支气管腔进入左主支气管内,前端距支气管隆突
右DLT:DLT的支气管腔进入右主支气管内,支气管腔的侧孔对着右上肺叶支气管开口,DLT的气管腔开口对着左主支气管开口。
凡管端位置未达到上述指标者均为管端错位。
5.3 DLT管端错位的危险:
管端位置过深,接近甚至进入下肺叶支气管内,单侧肺通气时形成单肺叶通气,有效通气面积锐减而造成明显缺氧和CO2蓄积;DLT的气管腔开口超越主支气管开口,甚至在气管隆突区贴壁,使术侧气道分泌物引流不畅。
管端位置偏浅,支气管套囊脱落到气管隆突区,使肺隔离失败;如套囊阻塞对侧主支气管开口,可导致对侧支气管引流不畅。
5.4 DLT管端定位方法:
上述用各种仪器间接判断DLT管端是否错位的方法,虽比单纯听诊法的判断准确率有程度不同的提高,但仍未能达到所有患者置入DLT后管端均能准确到位的目的。
用FOB对DLT管端定位的步骤和镜下所见:
左DLT:先将FOB插入DLT的气管腔,在开口处可见到气管隆突、右支气管开口及左支气管内已充气的支气管套囊,套囊后缘在气管隆突下。然后将FOB插入DLT的支气管腔,在导管端孔处可见到左支气管腔、左上、下肺叶支气管开口,端孔距支气管隆突
右DLT:先将FOB插入DLT的气管腔,在开口处可见到气管隆突、左支气管开口及右支气管内已充气的支气管套囊,套囊后缘在气管隆突之下。然后将FOB插入DLT的支气管腔,在导管端孔处可见到右中间支气管,其前方可见右中、下肺叶支气管开口和支气管隆突。通过导管侧孔可以见到右上肺叶支气管开口最为重要。
上述各部位如未能窥视清晰,提示管端有错位现象,可以在FOB直视下调整管端位置,直到定位满意。
5.5 DLT管端的亚错位现象
国外学者用FOB检查DLT管端位置时,凡未达到上述指标者,均属管端错位,需在FOB直视下调整管端位置,特别是在插管后变动体位及手术过程中DLT管端错位率较高。Campos等[34]发现尽管手术前已用FOB对DLT管端定位,术中仍有12.5%~25%患者的DLT管端发生错位。Hurford等[25]发现单侧肺通气期间7%~30%管端需重新调整。Klein等[35]认为术中需重新调整DLT管端位置的患者占13%左右。Inoue等[36]认为25%的患者术中发生DLT管端错位。
侯会文等[37]对688例用Mallinckrodt DLT行肺隔离的患者观测时发现,侧卧位行单侧肺通气时89例(12.9%)患者的SpO2测定值下降到90%以下。FOB检查发现:左DLT管端距支气管隆突小于1.0 cm者53例,其中15例管端进入左下肺叶支气管内,另1例支气管腔开口紧贴支气管壁;右DLT管端位置过深22例,管端旋转使侧孔未对准右上肺叶支气管开口13例。其DLT管端过深错位发生率比上述其他作者低的原因是该作者同时以连续观测SpO2测定值变化做为判断DLT管端位置过深的重要参考指标。单侧肺通气时,如SpO2测定值从双侧肺通气时的95%以上降到90%以下时,立即用FOB对管端位置进行检查和调整。如果左DLT管端距支气管隆突1~2cm,或右DLT支气管腔侧孔有一半以上能与右上肺叶支气管开口相对,单侧肺通气时只要SpO2能保持在90%以上,提示患者无明显缺氧现象,可以不调整管端位置,继续严密监测,这种管端位置应属于亚错位现象。因此DLT顺利插入后行单侧肺通气时,持续监测SpO2 变化尤为重要,只要SpO2能够稳定在90%以上,可以认为DLT的管端处于正位,至少是亚错位状态。当SpO2降到90%以下时,立即用FOB检查管端位置,按需要进行管端位置调整后,再考虑因低氧性肺血管收缩受到抑制或其它原因引起SpO2下降的因素及相应的处理措施。
5.6 用FOB行DLT管端定位的必要性
电视辅助胸腔镜手术(Video-assisted Thoracoscopy,VAT)近年来迅速普及,许多诊断性和治疗性手术都可以在VAT下进行。VAT与传统胸腔镜不同,手术时患侧肺需萎陷,以提供清晰的手术视野和宽敞的空间,以便于观察和操作。因此VAT是实施肺隔离和单肺通气的绝对适应证。Cohen认为[38]在VAT普遍应用之前,只有2%~3%的肺部手术具有肺隔离绝对适应证的指征,如今约60%的胸科手术是以VAT开始的(我院目前用VAT行普胸手术已达到95%),必须实施完善的肺隔离VAT才能顺利进行。FOB是能够在直视下调整DLT管端正确到位的重要工具,DLT插管后和手术期间均能够用FOB准确快捷地将管端调整到正确位置,保证肺隔离过程的安全性和有效性。
但亦有一些学者认为无需常规用FOB行DLT管端定位。
Benumof等[39]定义DLT的安全范围是指在DLT不堵塞肺叶支气管开口的前提下,管端在支气管内可以移动的长度范围。认为左DLT的平均安全范围(
Boucek等[40]在插入左DLT时,32例采用传统方法,另27例用FOB引导插管,成功率分别为93.8%和92.6%,基本相同。但FOB引导插管平均所需时间(181±193 s)是传统方法(88±91 s)的1倍多。因此认为插入左DLT时无需用FOB引导和定位。
Lieberman等[41]在30例左DLT插管过程中保留管芯,前方遇到阻力时停止推进导管,管端全部顺利进入左主支气管内;另30例左DLT管端通过声门后常规拔出管芯,有7例(23.3%)管端进入右主支气管内。认为左DLT插管过程中保留管芯能明显提高管端进入左主支气管的几率,且术后FOB检查气管支气管,未见粘膜充血、红斑或损伤。Hagihira等[42]认为Lieberman报告左DLT误入右主支气管的发生率过高,同时报告了1例左DLT带管芯插入引起左主支气管破裂。认为Lieberman介绍的方法存在明显安全隐患,不宜效仿。
在DLT管端是否需常规用FOB定位的辩论中,Brodsky[43]认为选择传统方法还是FOB辅助插入DLT,受众多因素影响,包括设备应用的可行性
归纳上述作者意见:
①在临床麻醉学的建设与发展中,应重视用FOB进行气道管理,并在
②确认和调整右DLT管端位置应首先考虑使用FOB。
③采用其它方法判断左DLT管端位置“正确”时,只要SpO2能够维持正常,可以不使用FOB确认。
④单侧肺通气时,当SpO2急速下降到90%以下,应立即用FOB检查并调整DLT管端位置。
参考文献
1.
2. Cohen E. Methods of lung separation. Curr Opin Anaesthesiol. 2002, 15(1):69-78
3. Yun ES, Saulys A, Popic PM, et al. Single-lung ventilation in a pediatric patient using a pediatric fibreoptically-directed wire-guided endobronchial blocker. Can J Anaesth. 2002, 49(3):256-61.
4. Bastien JL, O’Brien JG, Frantz FW. Extraluminal use of the Arndt pediatric endobronchial blocker in an infant: a case report. Can J Anaesth 2006, 53(2):159
5. Brodsky JB, Lemmens HJM. Left double-lumen tubes: clinical experience with 1170 patients. JCVA 2003, 17(3):289-298
6. Campos JH, Massa FC, Kernstine KH. The Incidence of Right Upper-Lobe Collapse When Comparing a Right-Sided Double-Lumen Tube Versus a Modified Left Double-Lumen Tube for Left-Sided Thoracic Surgery. Anesth Analg 2000;90(3):535-540
7.
8. McKenna MJ, Wilson RS, Botelho RJ. Right upper lobe obstruction with right-sided double-lumen endobronchail tubes: Comparison of two tube types. J Cardiothorac Anesth. 1988 , 2(6):734-40.
9. Cohen E. Con: Right-Sided Double-Lumen Endotracheal Tubes Should Not Be Routinely Ysed in Thoracic Surgery. J Cardiothorac Vasc Anesth 2002, 16(2):249-252
10.
11. Bahk JH, Oh YS.. Prediction of double-lumen tracheal tube depth. J Cardiothorac Vasc Anesth. 1999, 13(3):370-1.
12 Brodsky JB, Macario A, Mark JBD. Tracheal diameter predicts double-lumen tube size: A method for selecting left double-lumen tubes. Anesth Analg 1996, 82:861-864.
13 Chow MYH, Liam BL, Lew TWK, et al. Predicting the size of a double-lumen endobronchial tube based on tracheal diameter. Anesth Analg 1998,87:158-160.
14 Brodsky JB, Fitzmaurice BG, Macario A. Selecting Double-Lumen Tubes for Small Patients. Anesth Analg 1999;88(2):466
15. 欧阳葆怡, 温晓晖, 梁丽霞. 双腔支气管导管型号选择分析. 中华麻醉学杂志 2001, 21(6):366
16 Hannallah MS, Benumof JL, Ruttimann U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left mainstem bronchial diameter and patient size. J Cardiothorac Vasc Anesth 1997,11:168-171.
17: Chow MY, Liam BL, Thng CH, Chong BK. Predicting the size of a double-lumen endobronchial tube using computed tomographic scan measurements of the left main bronchus diameter. Anesth Analg. 1999, 88(2):302-5.
18. Brodsky JB, Benumof JL, Ehrenwerth J, et al. Depth of placement of left double-lumen endobronchial tubes. Anesth Analg 1991,73(5):570
19. Chang PJ, Sung YH, Wang LK, et al. Estimation of the depth of left-sided double-lumen endobronchial tube placement using preoperative chest radiographs. Acta Anaesthesiol Sin. 2002, 40(1):25-9.
20. Chow MY, Goh MH, Ti LK. Predicting the depth of insertion of left-sided double-lumen endobronchial tubes. J Cardiothorac Vasc Anesth.. 2002, 16(4):456
21.Takita K, Morimoto Y, kemmotsu O. The height-based formula for prediction of left-sided double-lumen tracheal tube depth. J Cardiothorac Vasc Anesth.. 2003, 17(3):412-3
22. 欧阳葆怡, 温晓晖, 梁丽霞. 双腔支气管导管插管深度与身高的关系. 临床麻醉学杂志 2002, 18(7):348
23. Smith GB, Hirsch NP, Ehrenwerth J. Placement of double-lumen endobronchial tubes: correlation between clinical impression and bronchoscopic finding. Br J Anaesth 1986, 58():1317-20
24. Alliaume B, Coddens J, Deloof T. Reliability of auscultation in positioning of double-lumen endobronchial tubes. Can J Anaesth,1992,39():687
25. Hurford WE and Alfille PH. A quality improvement study of the placement and complications of double-lumen endobronchial tubes. J Cardiothorac Anesth,1993, 7(5):517
26. Hannallah MS, Benumof JL, Bachenheimer LC, et al. The resting volume and complianc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beonchial cuff of left polyvinyl chloride double-lumen endobronchial tubes. Anesth Analg,1993,77:1222
27. Shafieha MJ, Sit J, Kartha R, et al. End-tidal CO2 analyzers in proper positioning of the double-lumen tubes. Anesthesiology 1986, 64:844-845.
28. Simon BA, Hurford WE, Alfille PH, et al. An aid in the diagnosis of malpositioned double-lumen tubes. Anesthesiology,1992,76:862
29. 欧阳葆怡, 梁丽霞, 叶靖. 左双腔支气管导管管端位置与吸气峰压变化的关系. 临床麻醉学杂志 2004, 20(6):349-351
30. 叶靖, 欧阳葆怡, 董庆龙. 吸气峰压和套囊容量变化评估右双腔支气管导管管端位置的可行性. 河北医药 2005, 27(12):885-887.
31. 张灿洲, 叶靖, 欧阳葆怡. 侧卧位时左双腔支气管导管管端位置与吸气峰压及肺顺应性的关系. 河北医药 2008, 30(5):603-605.
32. Bahk JH, Oh YS. A new and simple maneuver to position the left-sided double-lumen tube without the aid of fiberoptic bronchoscope. Anesth Analg 1998,86:1271-1275.
33. Araki K, Nomura R, Urushibara R, et al. Displacement of the double-lumen endobronchial tube can be detected by bronchial cuff pressure change. Anesth Analg 1997,84:1349-1353.
34.
35. Klein U, Karazi W, Bloos F, et al. Role of fiberoptic bronchoscopy in conjunction with the use of double-lumen tubes for thoracic anesthesia. Anesthesiology. 1998, 88(2):346-350.
36. Inoue S, Nishimine N, Kitaguchi K, et al. Double lumen tube location predicts tube malposition and hypoxaemia during one lung ventilation. Br J Anaesth. 2004, 92(2): 195-201.
37. 侯会文, 欧阳葆怡. 双腔支气管导管管端位置对肺隔离和通气效果的影响. 南方医科大学学报. 2006, 26(5):576-8
38. Cohen E. Double-lumen tube position should be confirmed by fiberoptic bronchoscopy. Current Opinion in Anesthesiology 2004, 17(1):1~6
39. Benumof JL, Partidge BL, Salvatierra C, et al. Margin of safety in positioning modern double-lumen endotracheal tube. Anesthesiology 1985, 67:729-739.
40. Boucek CD, Landreneau R, Freeman JA, et al. A comparison of techniques for placement of double-lumen endobronchial tubes. J Clin Anesth 1998,10:557
41. Lieberman D, Littleford J, Horan T, et al. Placement of left double-lumen endobronchial tubes with or without a stylet. Can J Anaesth. 1996, 43:238-42.
42. Hagihira S, Takashina M, Taenaka N, et al. Placement of double-lumen tubes with a stylet. Can J Anaesth 1997,44:101
43. Brodsky JB. Fibreoptic bronchoscopy need not be a routine part of double-lumen tube placement. Current Opinion in Anesthesiology 2004, 17(1):7~11